师的画,市值至少千万。

司常林虽然很喜欢这幅画,但也没有白拿人东西的习惯,连忙道:“不行,这太贵重了。再说是南星帮你解决的问题,跟我也没什么关系,只要你以后对南星好,比什么都强。”

正说着,南星从二楼下来。

身后跟着霍酒酒。

“他既然舍得送,您就收下呗。”南星声音清冷,路过时,空气中携着一股清风。

看到南星,傅轻宴眸光微动。

南星走到傅轻宴面前,狭长双眸掠过男人那张清冷俊逸的脸。

“傅家又不缺钱,一幅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。”南星说着,朝傅轻宴眨眨眼,“对吧,傅三少?”

傅轻宴:“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南星话里有话。

难道是看出他的意图了?

“不缺钱也不能这么挥霍。阿宴,这画你拿回去吧,王翀的画这几年升值很快,你放在家里收藏,也算是和南星的共同财产了。”

一旁偷看的司颜完全没有在听司常林说什么。

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傅轻宴吸引了。

褪去一身病气的男人又恢复到高大英俊的模样。

只是站在那里,就让人挪不开目光。

司颜忽然就后悔了。

当初为了嫁给傅轻宴,她撒泼打滚,绝食摆烂,各种方法都用上了。

苏扶雅实在看不下去,去求司常林,司常林又去和傅彧升说了很多好话,才把这门婚事定下来。

傅轻宴病重的时候,她也不是没想过嫁过去冲喜。

但只要一想到傅轻宴有可能变成植物人,她要守一辈子活寡,就始终跨不过心里那道坎。

她是是豪门千金,是司家小公主,明明应该过上众星捧月的生活。

凭什么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寡妇?

想明白这一点的司颜发现,她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傅轻宴。

至少不喜欢生病的傅轻宴。

她只喜欢那个在商场上年少有为,运筹帷幄的傅三少。

一旦男人脱下光环,在她眼里就什么也不是了。

可是现在,傅轻宴又变回了她喜欢的样子。

司颜手指收紧,心里愈发不甘。

画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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